我大概观察了一下表皮,沙粗,代表里面的肉就粗,而且癣多,大约占据了三分之二,这料子估计要垮了,癣进去化开了那就叫色,帝王绿,阳绿,果绿,等,都是莫湾基出的,但是几率很低啊,不然满绿的翡翠动辄几十万,几百万,上千万了,在说他这块料子,这么多癣肯定吃进去了,那很有可能癣吃色,吃了色,里面就啥也没有了,就变成乌鸡,就是全黑了,不过如果是冰种乌鸡,也算值点钱,但是这概率不高啊。
看着那人抱着石头一点点往前移动,看样子应该是赌石店里帮忙切的人,旁边站着一位中年的胖子,不比胖虎瘦,挺着个将军肚,梳着倒背头,左手夹着一个包,手上带着大金戒指,一看就是个老板,他另一支手,夹着一支烟,神情有些紧张的频繁抽着烟。
此时围观的人,也都聚精会神的注视着那块翡翠毛料,胖虎用肩膀碰了一下我:“哥,你还懂赌石呢?”
“以前研究过,略懂点。”我头也不回的回答到。
胖虎一听我研究过,就来了兴趣:“那你说,这块石头能赌赢吗?”
听胖虎这么一问我也想展示一下自己,想了想,小声说:“我看,八成得垮。”
“为什么呢?”胖虎十分好奇的问道。
我想着这要是解释起来那知识点可就多了从场口,再到表皮上的表现,还有压灯的表现,这些讲起来,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能解释的清楚的,于是说道:“这一句两句说不清,当然也不是绝对的,毕竟,神仙还难断寸玉呢,更何况——”
此时,突然传来一阵叹息声,我和胖虎急忙看去,原来此时石头已经被切开了,到没有切出乌鸡,里面虽然是糯化种,但是底子太脏了,而且裂也多,算是彻底废了,那胖老板失落的拿着切下来的石头看着,仔细检查完以后,算是一点希望也没有了,直接朝门口边的废石头堆里一扔,转身走出了人群。
围观的人,看着那切垮的石头,也是一阵叹息,听他们议论,我才知道,原来那块石头七万块,就这么一刀就没了。
胖虎听到这些急忙说:“哥,这石头难道一刀就什么也没了吗?那不是还剩大半块呢吗?再切一刀啊,说不准能出奇迹呢?”
我摇了摇头说:“这块石头,整体表现均匀,变种的可能几乎没有,经常玩的人,一看就知道没希望了,就算再切下去,无非是给自己伤口上撒盐,更是心痛啊,这么多人看着,还不够丢人的呢,所以一看没有变种的可能了,直接就扔了,省的丢人。”
说完,我带着胖虎走进了屋里,几排大铁架子,上面放着各个场口的石头,不多大多都是新场口的,没什么可赌性,也有一些老场口的,但是整体表现都不是很好,心想也对,这翡翠毛料从缅甸到中国,再到北京这,不知道过了多少手了,但凡有很好的表现的,肯定是被蹭蹭筛选完了,想在这里面捡漏,恐怕是难上加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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